56、污了娘子的眼-《妖夫,别缠我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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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的心里在挣扎,我清楚记着顾玄武留给我的告诫,可是看着陆晋深那痛苦的样子,我在挣扎。

    我不想看着他全身溃烂而死。

    敲门声再度响起,笃笃笃的声音,一下下敲击在我的心口。

    “开门吧,他身上的降头哪有那么容易解。”杨家奶冷笑出声,说她早就知道我们的猫腻了。

    她说我们真当她是吃素的,拿来蒙骗。

    我身子颤栗,回头看了陆晋深一眼,他在地上来回滚动,下半身烂的都看不出形状了。

    “再有一炷香的时间,他就会彻底溃烂而死。”

    杨家奶在门外说话,她忽而笑出声来,那阴狠的声音,她说她早就看穿了我们的把戏。

    “开门吧,顾小楼,快开门,不然你就会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。”

    我的手不受控制,放在门扣子上,吧嗒一声,门外灌进一阵冷风将它吹开,杨家奶那张苍白的脸被红光照映着,整个看着就像是死人一样。

    她老皱的脸上忽而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。

    她猛地伸手,一把攥住我的脖子,用尽全力,杨家奶整张脸都变形了:“顾玄武凭什么对雪绒动手,他一个外姓人凭什么在杨家村横行!”

    杨家奶说顾玄武打伤了雪绒,她也要我付出代价。

    她狠厉地看着我:“你们师徒想要做好人是吗?那我就让你们尝尝做好人的代价!”

    我挣扎着去拍开她的手,杨家奶忽而松开,她说我们多管闲事的时候,我就清楚她并不知道我是祁小川。

    然而就在我稍微松了口气的时候,一道巨大的黑影从杨家奶的身后腾起,在看到那个矩形蜈蚣的时候,那张开的触须,密密麻麻的,高出房子好几米!

    “顾小楼,谁是顾小楼?”

    那鬼魅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,我听到杨家奶指着我,迫切地开口:“她,她就是那个小表子!”

    我还不及反应,便被那只矩形大蜈蚣卷起,它一把将我捆绑住,它浑身湿漉漉的,还有一丝丝恶心的腥臭味。

    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怪物,我忽而看到他那蜈蚣身子上显现出来的一张脸。流露出淫邪的表情,那样色眯眯地盯着我看,眼底倒是满意地很。

    他的那些腿,像是绳子一样,将我捆绑起来。

    那些小触须,慢慢渗入我的血肉之中。

    “别着急,很快你就会欲仙欲死的。”

    他好猥琐,我感觉丝丝疼痛,像是被麻醉的感觉,再看手臂上全是细小的红点,都是血丝的形状。

    杨家奶冷声道:“怎么样,吴公,这个女人不错吧,顾玄武亲手制作的,天生媚骨,保证伺候的你舒舒服服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,不错。”

    那贪婪的声音,我浑身酥麻难受,身子越来越烫,不知道它对我做了什么,眼皮子一点点垂落下来。

    我听到杨家奶放肆的笑意,再睁眼,便看到那张邪淫的脸浮现在眼前,它幻化成人形,出现在我的面前,它身上那股子腥味越来越弄。

    他低头,埋在我的脖颈,胡茬戳在我的脸上,轻轻嗅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媚骨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我没来由一阵恶心,可是四肢绵软,完全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杨家奶在旁边煽风点火,眼前猥琐的男人脸上露出的神情让我恶心,他的手放在不该放在的腰际。

    我胃里一阵翻滚,干呕了好几下都没能吐出来。

    吴公说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,他便俯身下来,我依旧能看到它身后扬起的半身蜈蚣爪子。

    一半是人,一半是蜈蚣。

    杨家奶在旁边,说顾玄武不能给我的刺激,它都会给我。

    “顾小楼,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,可怜我的雪绒。”杨家奶在一旁哭泣,却被吴公呵斥太过嘈杂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沉浸其中,说太香,太香了。

    “比你那孙女好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蜈蚣沉声,我却挣脱不开它的禁锢,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。

    就在我迷离之际,一道白色的身影闪了过来,那半条蜈蚣的身子被切断,浓重的腥臭味,我被迫脱离那个禁锢,感觉就要重重地衰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忽而一双手将我一把扣入怀抱。

    我眯着眸子,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孔,他脸上写满了焦灼和心疼。

    我伸手,想要触碰那张脸,我不知道这是我在危急关头产生的幻觉,还是真实的。

    我的指腹落在那冰凉的脸庞上。

    “沉砚沉砚”

    我低声喊着他的名字,他却伸手一把攥着我的指尖,温柔而令人动情的声音: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,像是被人攥着一样,眼泪蓄在眼眶,身子却越来越滚烫。

    他搂我在怀里,低沉的吼了一声:“该死的!”

    沉砚抱紧我,视线瞪着那只蜈蚣,我见那半人半蜈蚣的怪物,此时在地上撬动了两下,它变成了两截,身子慢慢缩小,小的只有大拇指那么长。

    沉砚手里多了一张白色的符文,弹指而出,一把将那蜈蚣包裹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是什么人,竟敢多管闲事?”那蜈蚣垂死挣扎,它原本想要逃跑,可是没想到会被沉砚抓住。

    沉砚冷笑出声:“敢对我的女人动手,你这修行的道行可不够。”

    他眼底全然都是戾气,浑身被杀气包裹着,黝黑的眸子盯着那条变小的蜈蚣,他手微微扬起,便见着那张符文撕裂,蜈蚣在地上断裂,异常痛苦。

    符文撕裂变成簇簇小火苗,蹿上那蜈蚣的身子。

    我的身子绵软无力,越发滚烫,贴着沉砚的身子,那冰凉的气息,恰好可以调节我身上的温度。

    特别的舒服,我转而勾住他的脖子,身子早就不听使唤,在他的身上,蹭来蹭去。

    男人阴沉着一张脸,低声道:“乖,别闹!”

    可他与我对视,那满是红晕的脸,早就让他意乱,沉砚一把攥紧我的腰肢,低声道:“你自找的。”

    他搂着我的身子,消失在顾家院子里,他的身影闪烁,猛地在那满是溪水声音的岸边顿住脚步,他将我放在柔软的草地里,我闷哼一声,浑身烫得难受,特别的渴。

    我伸手去抓我的衣服,那件旗袍早就不成样子了。

    沉砚却一把抓着我那躁动不安的小手,他温柔的嗓音在我耳边爆炸,那就是一计催化,我咽了一下,呢喃出声:“沉砚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别急,小川,我怕伤了你。”他沉声,说那蜈蚣渗出的血,是最好的催情剂,他来晚了,差点酿成大祸。

    他的言语之中有自责的声音,可是此刻我却听不进去这些话。我猛地抓住沉砚的手,一个翻身,将他重重地压在草地上。

    “呵”我舒了一口气,满脸滚烫,连呵出的气息都是滚烫,带着浓浓玉念。

    我的唇瓣落了下去,贴在他柔软的唇上,冰凉的气息在我的嘴里爆炸开来。

    我的身子绵软无力,挂在那儿,沉砚是个正常的男人,他早就忍得不行,低吼一声,说小川,这是你自找的。

    他原本顾着我的身子,此刻却全然像是疯了那样。

    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,眼底的猩红,像是快压抑的疯了一样。

    沉砚一把揽住我的身子,一个翻身,我的背嗑在石子儿上,猛地咬住下唇,疼得声音。

    他冰凉的手,撩过我的耳垂,特别眷恋。

    “小川,你爱我吗?”

    在我快要丧失理智的时候问这样的问题,我的大脑早就被那药剂所掌控,我没有思索,张口便来了一个爱字。

    此刻唯有疯狂能化解这一切,他攥着我的双手,身子微微往前送,他的身子绷着,节奏缓慢,忽而又像是脱缰的野马似的。

    我闷哼出声,疼得不要不要的。

    他托起我的身子,浅浅地探寻,嘴角噙着坏笑:“小川,喊夫君。”

    我焦躁不安,浑身热血沸腾,我委屈的看着沉砚,那眼底的渴望对上他坏笑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夫君”我到底还是妥协了,沉砚再也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一夜纠缠,化作无尽的热火,燃烧了那一片青青绿草。

    我的身子快要散架了,不知道是心底的救赎,还是那药剂太过变态。

    身上青紫相加,完全没有可看的地儿,我想起昨夜沉砚贴着我的耳边,慢慢摩挲,他说小川,你是我的,你永远只能是我的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,太过霸道,可我想起昨夜他踏月而来,心底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。

    顾玄武曾经警告过我,他说沉砚不是我所能招惹地起的,可是如今看来我的心怕是一点点的沉了。

    天边翻起鱼肚白,微微的光芒照应在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,他眼底起了一丝坏笑,伸手捏在我的脸上:“怎么了?小可怜,难不成一早就想着勾人?”

    我才惊觉身上未着丝缕,我羞红了一张脸,他却将白色的袍子,一把裹住我的身子。

    他撩起我耳畔的长发,捏在手里把玩,他说清晨看着娘子,却另有一番食欲。

    “疼。”我低声道,满是求饶的神情,不能再来了,昨夜的疯狂还在脑海里翻转,我没想过自己是那样生猛的女人,可能是那催化的缘故。

    沉砚坏笑着说,他得珍惜身子,没有耕不坏的田,只有被榨干的牛。

    这话说的,我老脸再度一红,他一把抱起我,我却疼得连走路都没了力气。

    才想起昨夜的事情,并没有一个交代,杨家奶还留在后院,那条蜈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还有杨雪绒。

    我最怕的是陆晋深,他不该死,不该因为这件事而死。

    “在想别的男人,该罚。”

    沉砚冷冷的开口,低头便在我的唇瓣上,咬了一口,我嘶地一声,唇瓣渗出丝丝鲜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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