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林意洳急了,“陆老夫人,你一身诰命官服来我们府里,说是道歉,句句却像刀子扎向我们孟家。你说卿晚跋扈,你见过被打成这样的人跋扈吗?究竟是谁欺压,是谁委屈,不是靠三言两语说说就能颠倒黑白的。” 躺在春凳上的孟卿晚不住地咳嗽,咳得心口震颤起伏不定,咳得听到的人都蹙眉担忧,咳得眉紧脸白呼吸急促,终于咳的停了下来,她气若游丝地说了声,“扶我起来”。 绿珠瞬间跪了下来,蹙眉道:“大小姐,您九死一生才醒了来,大夫说您不能动气,不能受风,您偏要出来迎接老夫人,这受了风寒吸了冷气又咳个没完,旧伤未愈又添新病,您这身子怎么扛得住……” “住嘴,陆老夫人是一品诰命……”咳咳咳咳,孟卿晚说了两句话又咳了起来,咳的让人担心她会不会一口气上不来一命呜呼,“孟家怎可如此怠慢,扶我,扶我过去。” 刚刚还喋喋不休指责孟府的那些人,又开始观望了。 “孟家小姐当真病的这么厉害,这陆家少爷下手也太重了吧。” “越来越叫人看不懂了。” “瞧着孟家小姐纤弱可怜的模样,不似飞扬跋扈之人。” …… 孟卿晚迎着周遭投来的异样目光,由绿珠和素心左右搀着,几乎是拖着身子才能挪动步子,她脚步极轻极慢,每一步都似千斤重。走上两步,咳嗽又加重了。 来至陆老夫人面前,停了下来,左右看了搀着她的丫鬟,示意她们放手。绿珠和素心不忍地慢慢松开了手,悬在半空,时刻准备扶上去。 陆老夫人嫌恶地睨了她一眼,就差说出两个字“造作”。 孟卿晚深深地福了下去,咳着向老夫人请安,气若游丝,声音又轻又飘:“卿晚来迟了,还请陆老夫人莫要见怪。” “家中兄长不在,家父至今还躺在病榻上昏迷,家中事多,故而紧闭府门,没有帖子概不开门。下人也没想到,这般莽撞上门粗鲁叩门之人是一品诰命的陆老夫人,还当是泼皮无赖,故而让陆老夫人久等了,卿晚这里向老夫人赔罪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