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大小姐,你就不震惊吗?” “他们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,我倒不是不震惊,是如今他们做出任何事我都觉得不稀奇。若是我想不到的,就是我狭隘了。良知困得住你我,困不住他们。” 香荷内心一阵赞赏,她听到后都炸裂了,只想着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孟卿晚。到底还是孟大小姐经历的事情多,早已波澜不惊。 “大小姐怎么看?”香荷问道。 孟卿晚说:“不是他们想怎样别人就会照做的,凡事如果只想着推卸责任和嫁祸于人,即便是躲过了一时,运气也不会始终眷顾。所谓登高跌重,摔下来的时候怕是没有那个命承受!我们静待便好。” “大小姐考虑的仔细,还是香荷多虑了。”香荷叹自己太稳不住,遇到点事便一惊一乍,心想着日后要向大小姐多学习。 忽然想起了一些事,香荷又一惊一乍地说:“哦,对了,还有一件事差点忘了。” “那个四儿前日求我带她回孟家,我狠狠地折磨了她两日,将从前她折磨我那些手段挨个让她尝了个遍。这丫头病了,身上滚烫,一直说胡话,被我扔在马车上,就在刚才我想起这死丫头过去看看她还活着没,你猜怎么着?” “她不见了?”孟卿晚道。 “你怎么知道?”香荷又惊了,“大小姐你是神算子吗?什么都能猜到。” 孟卿晚又笑笑,这件事她也是刚刚听说。 香荷歪着嘴狠狠地骂道:“小蹄子准是溜进来了,大小姐可去霞玉阁查看一番,说不准主仆两人抱在一起想什么损招害人呢!” 孟卿晚本是要与陆家决裂之人,香荷还能这么事事想着她,尤其在前厅对陆少言下的狠手,便知没有枉费自己一番心思。 “你能来提醒我,说明你心中有我,也不枉我当日救你出府。” 香荷感激道:“大小姐就是香荷在世父母,那个窝囊子算什么东西,拉着两位大人哭哭啼啼,两位大人不堪其扰,早就拂袖而去了。现下他在前厅捡地上的碎渣子拼呢。” 孟卿晚倒是惊讶:“他怎么肯服软?莫不是你吹了什么枕边风吧?” 香荷狡黠一笑:“奴婢不过是实话实说,既然夫人说他拼好就既往不咎,这便是最简单的解决方法,反正人也丢了,干脆就拼好给夫人看。那傻子便跪在地上仔细地寻着瓷片等着复原呢!” 香荷摊开手掌,里面握了一小片瓷片。 孟卿晚忍不住掩口笑了,要论治人,她当真不如香荷。 “奴婢知道大小姐抱恙,本不该打扰,除了那两件事,还有一件顶重要的要说,”香荷收起掌心,往前挪动凑近了孟卿晚,伏在她耳边悄悄地说,“实话告诉大小姐,陆少言命不久矣!” 第(3/3)页